白山茶【消失中】

用一支温柔的笔去写未来

[ 文轩 ] 时光爱人

伪现背 | 破镜重圆 | 第一视角

*刘耀文视角 3.5k

*私设十年后 请勿上升

 

建议先看宋亚轩视角:[ 文轩 ] 重寻 

 

BGM:《我怀念的》—林俊杰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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绯闻愈演愈烈了,逼得宋亚轩都出来澄清。我半夜收工就看到他发微博,内容艾特了我。

 

 

“本来不想这么快和大家说的,正在等待一珂音乐学院的录取结果,感谢小刘老师的辅导。”配图是他和珂珂的合照。

 

 

我盯着他那张图看很久,点了个赞,算是正面回应。

 

 

这件事应该还会有后续,刚好今天,上综艺时同门的小师弟没心没肺,笑着就捅出了我找他要前几年考题的事情。

 

 

大家都看着我,我说:“宋亚轩他弟弟,前段时间在备考嘛,我不就指导一下。”

 

 

大家都拿很奇怪的眼神看我,我又说,“还是我弟弟告诉我的。”

 

 

经纪人在导演身后竖大拇指,主持人打着哈哈找了个补,“好像一直是听说,两个弟弟玩的很好哈。”

 

 

弟弟们玩得很好,所以我给宋一珂补习的理由才成立,不然以圈内皆知我俩互不往来的状态,怎样都不合理。

 

 

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加了一句,“我们关系,也没有不好吧。”

 

 

此言一出,场上顿时静了。后来节目播出我才知道,最后一句经纪人让节目组剪掉了,怕影响不好,宋亚轩并不知道。

 

 

说实话我挺想知道他听到这句话的反应的。分手这几年我从来没有摸清宋亚轩是什么态度,团体活动时递话筒给我,嘴角勾着淡淡的笑,不怒也不恨,转头去和其他人聊天。丁哥马哥说亚轩,你和耀文最近怎么样?他看我一眼,脸上仍然笑着说他啊,他现在已经不住我那了。

 

 

怎么能这样冷静。

 

 

分手的时候也是,分手前我们就有过很多次激烈的争吵,吵到后面一个人摔门而出,另一个就锁门。最后一次起争执倒没有再吵了,他只是平静地坐在床上,说分开吧刘耀文,我好累了。

 

 

我记得我半跪下去拉他的手,他没有挣脱,头靠在床沿,看样子真的很累。我没有强求他,只是再一次进组拿着剧本想和导演商量,吻戏能不能借位的时候,才突然反应过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。

 

 

宋亚轩走的时候只带走了贴身衣物,连戒指都没要,那枚只有在家里才光明正大戴上的对戒被他好好地放在首饰盒里,摆在床头。

 

 

我都不知道他是从多久开始做的心理建设,才割舍得这样彻底,不禁后悔如果我不是那么忙于工作,可能就能早一点发现我们之间的问题。

 

 

我们都以为有这样久的感情羁绊,什么矛盾都不会使我们分开。说出来谁相信,相互依偎又相互热恋这么多年,真的会因为这些生活中的“小事”崩塌吗?

 

 

答案是会的。它会在争吵与疲惫中一点点瓦解,你以为它是蚂蚁无关痛痒地撕咬坚固外壳就不去解决它,却忘了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。

 

 

我们已经在彼此心里留下如此深的痕迹,彼此血脉中依赖越深,挣扎的爱越难解。

 

 

宋亚轩,在岁月面前我们都是胆小鬼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像时针停摆,兜兜转转又三年。

 

 

和宋亚轩分手的第四年,我终于是再一次看到了他流泪,在宠物医院的病房外。我克制不住想抱抱他,我想心疼宋亚轩可能已经刻进了我的血脉。

 

 

鼠标走了,我也很难过,但我更担心宋亚轩要怎么办,他该多伤心啊。

 

 

他揪着我的衣服哭,好像又找回了以前那些家属式的依恋,比如说从鬼屋出来他怕得发抖,下意识就会寻找我的怀抱,再比如说看到他坐在游乐设施上害怕尖叫,我的眉头不自觉就会跟着皱起。

 

 

晚上睡觉明明有两床被子却一定要挤一张,循着本能想要靠近对方,把被窝挤出热气,后知后觉感受到身体的异样。少年时还嘴硬,互相疏解后又羞的不得了,不肯承认也不愿戳破两人之间那层东西。

 

 

是单纯清爽的十六七岁。

 

 

鼠标走后他常来我录音室,有一次碰到和我合作的女演员,约好了一起录主题曲,他没什么表情靠在那里,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。

 

 

女演员录制间隙问我一句刘老师,你和宋老师还有联系啊。我心想这是什么话,回她,我们好着呢。

 

 

录完出来宋亚轩还没走,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我蹲下去细细看他,无论是19岁还是29岁,这张脸永远让我心动。

 

 

十六七岁时的宋亚轩最秀气,我很多次盯着他的脸发呆,发现他真的好漂亮,怎么会有人长得和洋娃娃一样。噘嘴这种犯规的行为,真的让人很难自控。

 

 

没人会不喜欢宋亚轩。

 

 

这样一个宋亚轩儿,喜欢了我很久,我纠结了很久,久到丁哥马哥都要笑我怂包,一咬牙把他拐到了手。

 

 

我曾经自私地想,反正我们都谈不了恋爱,反正我们也一直在彼此身边,戳不戳破都是一样的。直到那天直播我隔着屏幕看到他的眼泪,我才幡然醒悟,宋亚轩要的安全感是一辈子。

 

 

不要再演什么自欺欺人了,明明我就是想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给他,想把他拴在我身边,就是看不得他流泪啊。

 

 

那可是宋亚轩啊,美丽得接近虚无,有一副被天使吻过的嗓子,双目看着你下一秒像要沁出水来;

 

 

是我想把最好的给他,却又不敢让世俗的骂声沾染到他分毫,畏畏缩缩在推拉中前进,最后克制不住要用力抱住的人。

 

 

记得海口那一年演唱会,宋亚轩在万人中央弹电吉他,海口的风吹起了他的衣摆,他一袭白衣走进无数人梦里。

 

 

那天那年那个场景成为了很多人的白月光,他们看宋亚轩像落入凡间的神明,被我拉下了天梯,脏污了双手,打上我一个人的烙印,他们觉得这浪漫无比。

 

 

没有人知道宋亚轩也是我的白月光,心口上的痣,是我有时也不敢触碰,怕大声亲吻扰了他香甜睡颜的梦里人。

 

 

开在我心上唯一纯白的茉莉花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宋亚轩再一次在七人小群里公布我们在一起的消息时,换来的是长久的沉默。从中午到晚上,没一个人说一句话。

 

 

宋亚轩无语极了,气得在我沙发上打滚,“这些人怎么回事!”

 

 

我好笑地把他安顿去睡觉,后脚马哥的电话就打进来,上来就劈头盖脸地问我,“你们到底怎么想的?”

 

 

我耸耸肩,“宋亚轩提的。”

 

 

“宋亚轩提你就......”马哥好像很不满,最后泄了气,“不要闹,真想好了吗?”

 

 

我无声地笑,到底要到什么年纪哥哥们才不会把我们当小孩子,哦,我忘了,我们确实一直都很小孩子,只不过小孩子长大后闹的别扭变得久了些,哥哥们也不再调解。

 

 

马嘉祺又怎会不知道,我一直都想的很通,想不清楚的是宋亚轩。所以他们就一直看着我站在宋亚轩身后等他,等到这一天终于到来,宋亚轩回头了,他们又开始忧心忡忡,担心我们只是一时兴起。

 

 

“马哥,你知道的,我的理由一直很简单。”

 

 

像十七岁那年马哥和丁哥把我俩分别关起来拷问,问我俩是不是认真的,我说当然是,理由太简单啦,我就是想和宋亚轩儿永远天下第一好,就是不想再看他哭泣了,那么漂亮的眼睛就应该笑给我看,不应该掉小珍珠。

 

 

现在愿意和他复合的理由也是一样,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想通了,但是他还愿意把下半辈子交到我手里,我为什么会不愿意呢。

 

 

于是我笑着和马嘉祺说你看,很简单的,我还爱这个人,所以不想放他走啦。

 

 

于是他在电话那头也笑了。

 

 

后来马哥在群里说这事的时候宋亚轩就在我旁边,看到之后尖叫一声,“噫,好肉麻啊刘耀文!”

 

 

我笑着让他捶我,心想其实爱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啊,可惜我们二十八九才明白。

 

 

十年前的凌晨,漆黑的大别墅,只有我和被骗回来过周末的宋亚轩两个人,我躲在被窝里亲他,他轻轻推开我说看物料没,你在镜头前又没控制好。

 

 

我咬他肩膀,闷闷地说如果有一天我能控制好了,那就是我没那么喜欢你了。

 

 

当我压着他亲他脖子,惹得他一次次像蝴蝶一样抖动,在每个意乱情迷的时刻,一次次求着他向彼此保证永远的时候,从没想过会一语成谶。

 

 

那时海风清爽,少年的吻很温柔,年轻的我们只有激情,一切的力气被我们用来使劲爱,仿佛世界上除了热恋再没有什么事情好做。

 

 

只是有时候半夜会突然惊醒过来,想现在的甜蜜是不是一场盛大的梦,想自己是将要在混乱圈子里摸爬滚打的人,要一辈子站在霓光灯下的人,我们被不被接受,能不能长久,——我们在走到越来越大世界和越来越乱环境的时候,还能不能坚持。

 

 

会因为世俗的指责和想象的未来而害怕,大家嗑着玩玩的事情成了真,谁知道暴露后下一秒传来的是祝福还是谩骂。

 

 

他们说,要举着大旗护卫我们,可是当不论等多久彩虹鸟都找不到落脚点的时候,明晃晃的规定和资本的阻挠横亘在中间的时候,小心翼翼护在手心里的人却让他被流言蜚语刺得遍体鳞伤的时候,谁替我扛,谁又能替我扛。

 

 

世人看到的甜蜜背后是满身的伤痕,还有我们的心慌。

 

 

当一切埋伏的炸弹都被引爆之后,或许上天也看到了我们的踟蹰不前,所以给了我们时间沉淀,待我们都想明白爱是最简单也最珍贵的东西之后,令我们捡回了彼此。

 

 

就好像宋亚轩说的,29岁和19岁的心境不再一样,只是成熟让他变得更加勇敢。十六七岁在镜头前面他曾嬉笑着对我说:

 

 

“我数三二一,你就忘记自己是个怂包。”

 

 

我不明白他又要玩什么脑筋,我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回答,“可我永远不是一个怂包。”

 

 

我想我做到了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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